新兵老兵火车站相遇互致军礼怎么回事?新兵老兵火车站相遇互致军礼事件始末
解放军老兵回忆:新兵最怕的,就是紧急集合
新兵连最怕的,最紧张的事情莫过于紧急集合了。
我这个人有点洁癖,自己的床铺要是被别人坐过,即便是坐后平展了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可是,在部队要是有洁癖,那是资产阶级的生活习气,就是没有人强制你改过来,你也是没有市场的。大家都这么样很随便,你能怎么样。
一次我们班副班长来了几个同乡,我的床挨着他的床,按部队规定,正课时间是不允许坐床的,来人要坐马扎。可是来的人多,马扎不够,有一个人就坐在我的白净净的床铺上,当时我心里那个不是滋味,又不敢说。我找到了班长说按规定是不允许坐床铺的,可为什么副班长的客人就能坐床铺。班长知道是我嫌他们坐我的床铺了,只好安慰我说,他们一会就走了,到时你好好平展平展。
一直等了20多分钟副班长的同乡才走,我那颗不平静的心才稳当。我真想把他们坐过的床单洗一下。可是部队洗衣服,晒被子都是有时间规定的,平时不允许随便洗衣服晒被子。
一直等到了星期天,我的床单才洗上。三天时间天天盼星期天的到来。
洁癖随着兵营的生活慢慢淡化了。
我们的床是高低床,实际上就是上下铺。我在下铺我的上铺是一个河南兵。开始和平相处各睡各的铺,可后来他上边的把手坏了,他上铺就要调整方向。
按正常上铺睡觉的人从我睡觉的脚的方向上上铺。可是那个方向上铺的把手坏了,于是他跟我商量是不是可以从我头的方向上上铺。
我想我在下铺他是上铺我已经占了便宜,就同意了他的要求。
可是又一个问题出现了。他从我头的方向上上铺,他的大头鞋就自然要放在我睡觉时头的部位,以前他的大头鞋都是放在我的脚的部位。他的脚太臭,真是熏得我不好入睡。忍了两天,第三天晚上我把他的大头鞋和我的大头鞋放的位置换了过来,他的大头鞋放在我的脚的部位,把我的大头鞋放在了我的脚的部位。谁想到哪壶不开提哪壶,快到天明正在我们睡得很香的时候,紧急集合的哨子响了。那个河南兵腾得一下坐了起来,他的动作很麻利,不一会就打好了背包,下床穿大头鞋时还摔了一下。
紧急集合是不让开灯的。河南兵从地上爬起来,拎着背包跑了出去。
可等我穿大头鞋时怎么也穿不上大头鞋。坏了,肯定是河南兵把我的大头鞋穿走了。我找了双我的胶鞋穿上,拎着我的背包和他的大头鞋找他换了过来。多亏我们交换的时间很短没有影响班里紧急集合的成绩。
穿错了大头鞋并没有影响紧急集合的成绩,但还是挨了班长个别批评,班长说我的事多,跟别人不一样。
我也觉得委屈,就把穿错大头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班长讲清楚了。
班长又把河南兵叫过来,处理晚上睡觉放大头鞋的事情。最后达成协议,为了河南兵的方便也考虑我的感受,河南兵上上铺后,由我负责把河南兵的大头鞋放到我的脚的位置,防止再穿错大头鞋。
一到星期天是洗衣服晒被子的时间,有时为了占领好的地方,要提前晒上自己的被子,往往是太阳还没出来,被子就晒上了。先占上地方后,回去再洗衣服。
每到星期天休息时出兵营门,不但要请假而且回来时还要销假。
在新兵连的第一个星期天,我是在连里过的。
在星期六晚上我就打算,星期天要请假到小镇子上转一转,感受到穿军装后的异地风光。
我找到了排长大哥,他说第一个星期天就别出去了。一来出去的人多不好请假,二来小镇子也没有什么,就是一条街。
在那时,排长大哥的话就是圣旨。
我回到连队,正赶上班长统计星期天出去的人数。我主动跟班长说这个星期天大家都要出去,我就不出去了,班长可以安排我坐班。
坐班就是可以在屋里值班,隔个10来分钟出来到院子看看大家晾晒的被子和衣物,发现什么异常情况直接向班长报告。
因为是白天坐班,两小时一换,我跟班长说反正我也不去小镇子了,就安排我四个小时吧。
班长真是这样安排的,在晚上的班务会上我受到了班长的表扬。
班务会后的连里晚点名上,又受到连里领导的点名表扬。
这是我来到部队后的第一个荣誉。在第二天给家里写家信的时候,立即向父母报告了这一消息。
守望家国 | 老兵新兵齐上阵 铸就江城钢铁运输线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每天穿梭于武汉三镇,打通江城人民抗击疫情的“运输生命线”。
在这支队伍里,有年逾不惑的老兵,有勇挑重担的“00后”新人。
抽组到运力支援队的官兵绝大多数是驾驶员,专职维修骨干人手有限,老兵杨东波发挥自己的经验优势,成为大家工作和生活上的良师益友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二级军士长杨东波:
每次出车之前,尽量早点过来,把自己车先检查好,再腾出手来,帮其他同志检查检查,看有什么故障排除一下。
能多(出动)一台车,就多为抗击疫情出一份力,所以说,这时候保证出勤率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情。
在运力支援队中 ,一级军士长王长亮是年龄最大、军衔最高的士兵。
不仅带兵经验丰富,还多次参加抗洪抢险、紧急救援、扑灭山火等任务,成为大家的主心骨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一级军士长王长亮:
我作为一个老兵,除了任务面前带头往前冲,还要在生活上、工作上多多关心和鼓励他们。
在他们面前,我既是一名班长,我们也都是他们的兄长。
老兵的情怀是深沉的。
40多年的人生经历、20多年的军旅生涯,不论是战友还是家人,他总是尽最大努力去关心和照顾他们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一级军士长王长亮:
说实在的,我也比较惦记他们(家人),但是现在这种情况,我们还得坚持,只有有了大家,我们的小家才能过得舒服一些。
你看这段时间,地方的好多志愿者战斗在一线,比我们还辛苦,更何况我们是穿军装的军人。
没有什么可说的,干到底,咬咬牙一定把这个事情挺过去。
队里与王长亮同年龄、同兵龄的一级军士长王帅,作为队里的车辆维修骨干,只要没有出车任务,他就泡在车场帮大家检修车辆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一级军士长王帅:
当兵这么多年,有好多事情也是刻在骨子里边去了,有的时候也不敢想、也不愿意去想。
我说有一天要真正脱下这身绿军装,会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兵,做好我们自己应该做的事、份内的事,站好最后一班岗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副中队长王杰:
老兵是一面旗帜,也是年轻同志学习的榜样。
我觉得他们几名骨干,就是这棵树最粗壮的枝干。
用家国情怀点亮江城人民的希望之光,致敬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老兵。
在这支队伍里还有一群年轻的“00后”战士,武兆冲是全队年龄最小的队员之一。别看小武年纪不大,工作起来格外认真负责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队员刁亚男:
我记得2月15号那天出任务,雨夹雪,特别冷。
我看小武身体比较单薄,我让他待在车上,他怎么都不干。车上车下一趟又一趟,一直到任务完成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队员武兆冲:
我知道班长是在照顾我,但是那肯定不行。
我穿着这身军装,年纪再小我也是一名战士,大家都在往前冲、抢着干,我也不能落下。
是战士就要勇于逆行冲锋,从小听着战斗故事长大的姚许,一直把参加过淮海战役的曾外祖父当成自己的偶像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队员姚许:
我听家里人说,他是用小推车在前线拉粮食、拖伤员。
而我现在作为一名汽车兵,在武汉抗击疫情一线的战场上,能像他们一样,在别人需要的时候,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他们,我感到无比的自豪。
运力支援队当中年龄最小的这名战士叫陈朋朋,他和战友们昼夜奋战在运输线上。误了饭就在车上啃几口方便面,疲乏了就让战友捶打几下后背提提神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队员陈朋朋:
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班长和老兵,感觉自己成熟得比较快。
尤其是在路上,地方车辆向我们鸣笛、竖大拇指,市民和交警们给我们敬礼,我一下子觉得之前的点点滴滴的努力都是值得的,也明白了当兵的意义。
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政委黄维:
他们在党员和骨干的带领下,冲在前、干在前,在运输线上迅速成长。
他们在任务中,深刻理解了新一代青年军人的使命担当。
在他们身上,我们感受到了强军事业的新生力量和新的希望。
年轻脊梁,勇挑重担。
——致敬驻鄂部队抗击疫情运力支援队“00”后战士。
用青春和担当守护,运力支援队以情暖江城。
编导:温春林
最新消息!新西兰火车站再传爆炸声 此前枪击案致40人丧生
最新消息,央视援引外媒报道,当地时间15日, 新西兰奥克兰火车站附近传出爆炸声。
此前, 新西兰克赖斯特彻奇市的2座清真寺内发生枪击事件,已经导致40人死亡,另有20多人重伤。
新西兰总理阿德恩15日下午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,此次枪击案为一起恐怖袭击。
当天上午,枪击案发生后,警方在事发现场发现了临时爆炸装置,并逮捕了4名犯罪嫌疑人。此次袭击者采取了自媒体全程直播的方式,其目的是扩大其恐怖影响力。
阿德恩随后发表简短讲话,向受害者予以慰问,并称这是新西兰最黑暗的一天之一。
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当天下午确认,至少有一名被捕嫌疑人是澳大利亚公民。此外,他还激烈谴责袭击者是“一名极端主义者,一名极右翼暴力恐怖分子”。
中国驻克赖斯特彻奇总领事汪志坚对新华社表示,总领馆已经启动应急机制。经总领馆与警方核实,目前暂无中国公民在枪击事件中伤亡的消息。
- 网友评论
- 相关阅读